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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期而遇

  餐廳內的人並不多,事實上,到此地來的遊客,大多是為了賭錢,那會花時間在高級的西餐廳中進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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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有一種無聊的感覺,身上現在有了錢,可是,有了錢又如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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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取出香煙,用力吸了一口,這時,一個人走進了餐廳之內,令他眼前馬上為之一亮。, \8 D6 T$ W: X. s# o5 e1 r4 O" G; _

  走進來的是衛思思,那個昨天晚上在賭桌上和他對賭的少婦。" W9 v, n8 g0 q: P1 h0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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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世事如此奇妙,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,竟然會在這裏遇上對方。

  衛思思已經換了一套衣服,今天她身上穿的是一套便服,上身是一件白恤衫,下身是一條三個骨的牛仔褲,露出了雪白的小腿,白恤衫之下,可以若隱若現見到她豐滿的身材。' x( {/ A" |3 w: U4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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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嘿!」楊祥好像見了老朋友一樣,向對方揚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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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的眼睛望了過來,見到是楊祥的時候,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,向着楊祥走了過來。% p' Q; t; ~! x7 M+ J3 E# A

  楊祥的心跳不知為何加速,他突然想到,自己會和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上床,竟有一種莫明的興奮,對方走動時,胸前兩個乳房在彈跳着,更使他覺得有一種難以忍受的刺激。

  「賭王原來在這裏吃飯。」衛思思走到楊祥的面前時,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,她看到楊祥所吃的食物時,再開口道:「看來,你後來頗有斬獲,想不到午餐也如此豐富。」

  楊祥笑了一笑:「坐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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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卻沒有坐下,只是冷眼看着楊祥:「你想媾我嗎?」她說道。1 \& G* L; P, F. c& t% T

  楊祥想不到對方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個字,他現在才注意到,這個外表斯文的女人,眉宇之間卻帶有一絲江湖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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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怎麼敢?」楊祥說道。

  衛思思笑了一笑:「是嗎?看你賭錢的那股狠勁,我還以為你膽大包天。」

  楊祥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,只好用笑來作掩飾。

  「你是一個職業賭徒?」衛思思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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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算是吧。」楊祥覺得自己現在的職業真的可以說是職業的賭徒,雖然,這個賭徒背後其實有一隻鬼在撐腰。" F7 z) G3 H/ i# S4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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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點了點頭:「不過,你很生面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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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呢,你也是一個職業賭徒?」楊祥開口問道,這個女人看來也是整天無所事事,只是在賭場中轉。 (三十六)

「我只是以賭作消遣,不過,賭術應該比你精,最小贏了你一大筆。」衛思思神情顯得得意洋洋。! q8 Y! X- x)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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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可以一時成敗論英雄。」楊祥說道,心中卻在暗忖,如果真要賭,你的前世老公在場,絕對可以贏你。$ x9 z0 |3 U5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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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昨晚輸得不服氣?敢不敢等會再做對手。」衛思思用挑戰的口吻問道。

  「我這個人白天不賭錢。」楊祥回答,這當然不是事實,不過,顧立言不在身邊,他可沒有賭的勇氣,也輸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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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嘿。」衛思思說道。: y; ?5 C2 r- Y: S6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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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時,餐廳的門又被推開了,楊祥看見走進來的是五個大漢,帶頭的兩個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,走在中間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,身穿一套白色西裝,一件鮮紅色的恤衫,眼上架着一副黑眼鏡,跟在他身後的又是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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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五個人一看就知是江湖人物,其中中間那一位,肯定是一位大哥,五個人走向了餐廳邊的一張大餐桌,走路時目光都望向楊祥這一方。$ Q! R1 x; Y7 w6 c

  「我老公來了,我不和你談了,有本事賭桌見面。」衛思思此時說道,她向着那群大漢走去。

  楊祥這才知道,原來衛思思的老公是個江湖人物,而由其排場看來,還應該是一個頗有份量的大哥,這樣的人物自己可是惹不起。. |/ U+ a5 A/ i4 v7 y/ M

  那幾個男人坐到了餐桌上,衛思思此時亦已經走到了餐桌旁,坐到白西裝男人身邊的椅子,親暱地摟住對方親了一口。

  楊祥的目光望向那一邊,見到衛思思正用手指指向自己,顯然正和她老公說自己的甚麼。2 x/ `* a) b& Z% M; G

  楊祥心中有一點心怯,只不知剛才自己和衛思思談話,會否引起對方的誤會,想到顧立言要自己引誘衛思思上床,心中又有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。1 S6 @3 X. y3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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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時,他見到白衣大漢和身邊其中一個穿黑衣的男子說了幾句,那個男人點點頭,站起身,向著楊祥走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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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的心跳加速,對方明顯是衝着自己而來,不知對方到底想幹甚麼。

  「我們大哥叫你過去。」那個男人走到楊祥身邊的時候,向着楊祥說道,神色冷峻,帶點殺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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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心中有點驚惶,訥訥地說:「有甚麼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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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知道,叫你過去就過去吧。」男子作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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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覺得難以拒絕,只好站了起來,對方跟在他的身後,向着衛思思他們所在那張餐桌走了過去。 (三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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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有點心神不寧,對方會不會對自己不利?那賭鬼顧立言現在又不再自己的身邊,萬一有甚麼不對勁,連個幫手也沒有,他有點後悔,剛才為何要和衛思思打招呼了。2 B. f& e  e  B0 S2 b3 |+ M

  他現在已經走到了餐桌的旁邊,那個白西裝的男人正注視着他,由於對方架了一副太陽眼鏡,所以,根本看不出對方的表情,也不知對方是喜是怒。# A! g! Z/ r; {4 C0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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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男人身邊的衛思思,卻帶着一絲曖昧的笑容,同樣在注視着眼前的楊祥。

  楊祥站在桌邊,不作一聲,白衣男人指了指正對他的那一張椅,開腔道:「坐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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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依言坐了下來,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抖,只是在努力的裝作鎮靜,卻難掩神色的不安。* Y  L9 T5 O; D6 g4 n7 s$ D; Q, r

  「聽說你昨天晚上輸了錢給我老婆,想要她賠償,是不是?」男人此時開口道,他的口氣帶着一點霸氣。+ [: j+ i6 F5 i6 \5 C& A6 F8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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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聽見對方如此一問,心中更加恐慌:「沒有,絕對沒有這樣的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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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叫甚麼名字?為甚麼以前很少見你出現?」白衣男子話鋒一轉,改問他另外的問題。

  「我叫楊祥。」楊祥回答,「以前也經常過來賭,不過,我們是小人物,不會有人注意。」& a' {7 U) a% M3 g' _( [3 R% r)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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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可是,昨天晚上你賭起來卻不似小人物呀。」白衣男子此時把架在鼻上的太陽眼鏡取了下來,楊祥發現他的眼角處原來有一條刀疤,他的雙目射出一種懾人的目光。

  「因為贏了,所以豪賭一鋪。」楊祥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
  「我看你是看中了我的老婆,想在她面前露一手,對不對?」男人問道,同時一手把衛思思摟入懷中,衛思思在他的懷中吃噉地笑,樣子妖媚。

  「不,不,沒有……」楊祥連忙解釋,可是卻難掩心中恐慌,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。- H) _' }; ]# m# Y$ A; }" U

  「哈哈哈,你看他嚇成這個樣子。」男人縱聲大笑,笑聲在人不多的餐廳中顯得令人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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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不敢發一言,他知道在這情況下,少說少錯。

  「你老老實實告訴我,當時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?」男子笑了一會之後,停口再問道。8 @# Z8 s# T% A+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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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瞟了衛思思一眼,見她面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,也在注視着自己,楊祥看到她的目光之中,似乎帶着點鼓勵之意,這一種眼神令他動心,他突然之間不知何來的勇氣,說:「是的,不過那時我不知她是你的太太,所以,才會這樣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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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三十八)

他以為自己說了這樣的說話,對方一定會勃然大怒,怎料那個男人不怒反笑:「好,好,我喜歡老實的人。」他頓了一頓:「我老婆樣子漂亮,身材又好,如果你說看見她不動心,我反而會生氣,難道你認為我的目光很差?老實告訴我,想不想和她上床。」3 y" t: U$ y, k- [$ c$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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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聽見對方如此直接的詢問,心中一震,此時見到衛思思秋波流轉,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,「還是那句,想,但不敢。」楊祥壯着膽子回應。

  「哈哈哈,有意思。」男子大笑,他的頭轉向身邊的衛思思,伸手摸了衛思思的臉蛋一下:「老婆,他想和你上床呢。」

  衛思思亦是嘻嘻一笑:「如果你允許,我可以和他上床呀。」她白了楊祥一眼。

  「好。」男了望回楊祥:「你有種,夠膽和我何彪說這種話的,你是第一人,好。」& Y9 O  g$ {+ Q

  楊祥才知道,眼前這一個男人叫做何彪,他的心中一震,何彪在這個地方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,聽說操控着當地最大的黑幫和聯幫,為人心狠手辣,而且,為人陰險。- A) h0 Z4 ?5 q; S1 O4 c;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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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對於何彪這一個人,當地有很多的傳說,有人說,他出身於一個工人家庭,小學畢業之後,由於家庭困難,何彪便出來做童工,那時他的年紀雖少,不過十二、三歲,卻已經表現出其獨特的性格。' @, J( u8 h3 j# u3 R  G

  據說,當時工廠裏有一個管工,專門?扣工人工資,又喜歡欺壓工人,經常對一些女工毛手毛腳,對於童工更是動輒便毆打。& |. l$ `' e$ z" H$ i! h) e

  這個管工由於是老闆的親戚,所以,工人雖然不滿,卻也不敢造次。有一次,何彪工作上出了一點差錯,被管工當眾摑了兩巴,何彪二話不說,走回自己的工位,拿起一把螺絲批,趁管工轉身之際,一刺刺進對方的屁股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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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管工當場血流如注,轉過身來,便要掀打何彪,何彪當時惡狠狠地說:「要不你現在殺了我,否則,我一定殺你,不止殺你,還殺你老婆、殺你全家。」8 g; A5 M( T, G9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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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據當時在場的工人稱,何彪那時不過十三歲,眼中射出來的那一股兇狠之火,以及口中所說的話,竟使本來氣勢洶洶的管工有如鬥敗的公雞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最後,只是說了一句:「回去工作。」便即轉身離去。

  不僅如此,被人刺了一下的管工連報警也不敢,只是自己去看醫生了事,事後他曾私下對他的朋友說:「這小子惹不得,真的會殺了我全家。」' o/ E. h( d#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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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三十九)

當然,以後管工見到何彪,都會躲得遠遠,而只有十三歲的何彪竟然成了廠中工人的偶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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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過,何彪在工廠中並沒有工作多久,一年之後,他忽然不辭而別,不知到了哪裏,有人說他偷渡到香港,也有人說,他犯了罪後逃回大陸,總之,之後再無人見其蹤影。7 f  @1 e* J1 A; a0 X+ [5 A;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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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年之後,何彪突然又再現身當地,他現身之時,竟然已經發了達,而且,他更被當時最有勢力的黑道大哥和聯幫的方龍看中,很快便成為方龍手下的第一紅人。# O$ w7 r4 A: X1 B3 L' f/ N-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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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着幾年,何彪的行為愈來愈出位,當地接連發生了多宗黑社會爭地盤的事件,連場的謀殺案發生,有人說和何彪有關,不過,當局卻抓不到任何他的犯罪證據,但一提起何彪的名字,當地可說無人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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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時,又發生了一件大事,何彪的大哥方龍有一日在街上突然被人槍殺,當時,何彪就在方龍身旁,馬上拔槍射殺了行刺的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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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由於方龍被殺,何彪自然上位成了大哥,不過,對於方龍為何會遇刺,卻至今仍是一個謎,江湖傳言,那是和聯的對手飛馬幫所為,也有人說,根本上就是何彪自己安排。" X* M1 s  o8 F, m: S& M/ _# }+ W& m9 T# v

  但不管怎樣,何彪上位之後,其勢力更加膨脹,而且,他更把事業轉向正行發展,由於他的人脈和勢力,他在多個賭場投得了賭廳,賭場的收入取代了很多非法的勾當所得的收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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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想不到,竟然會在這裏看到何彪,更想不到的是,顧立言叫他去媾的竟然是何彪的老婆。

  「怎麼不說話了?」就在楊祥腦中回憶有關何彪的一切的時候,對方又再開口。" c* L5 s  _% Y4 l+ G; Q: ]+ a

  楊祥望向對方,只見對方已經收起了笑容,眼中射出了一股兇光,正在逼視着自己。" `+ F# |! H. r7 k- g, I% F1 y

  楊祥並不算一個大膽的人,不過,他卻是個聰明人。剛才他不知道何彪的身分,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,現在要收也收不回來。楊祥心中明白,如果現在自己低聲下氣的道歉的話,對方反而不會放過自己。如果自己繼續扮出一副坦白的姿態的話,說不定對方反而會原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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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主意打定,他望向何彪:「原來你就是何彪大哥。」: Y+ ^8 L" n9 t8 v

  「不錯。」何彪冷冷地說道:「你看中了我的老婆,還想跟她上床,該當何罪?我是不是應該將你碎屍萬段?」( O+ @# @+ j0 {0 J- n. z6 C; {

   (四十)

楊祥盡量以平淡的聲調說道:「如果我一早知道這位是阿嫂,我有這樣的想法,自然應該任由大哥你處置,不過,所謂不知者不罪,男人看見漂亮的女人,有那一個會不動心的?我有這樣的想法,其實很平常,如果大哥你認為我這樣也有罪,我也就認了,任由你處置。」3 K6 @0 A8 p/ ^/ S6 w  v, h5 Z

  何彪的目光變得更加兇狠:「我何彪的女人,別人連想都不能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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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我已經想了,有甚麼法?」楊祥知道情勢兇險,豁了出去,說道。他的心中卻在埋怨那個賭鬼顧立言,這個小子實在太過分了,竟然把自己逼到了這一條路上面。

  不過,在他的內心也同時十分奇怪,顧立言和何彪又有甚麼過節,竟然要搞何彪的老婆呢?7 A+ y9 x" l" E

  「有意思。」何彪此時神色又一變,竟然出現了笑容,楊祥覺得眼前的這一個人真是深不可測,翻雲覆雨,說變就變。- O- z2 ^( l2 g3 s

  「把我的酒拿來。」何彪此時轉過身,對身後那個隨從說道。- `" l, j, f" U7 ?: ^, W) i

  那個隨從應了一聲,走向酒櫃,楊祥此時望向衛思思,見到她神色自若,正在望着自己,臉上流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。) |% r# Q- F) b) O-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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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不敢多望,又望回何彪,此時那個隨從已經拿來了一瓶「路易十三」,還有兩個酒杯。% [9 _& m6 u" k" V+ L)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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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何彪接過了酒和酒杯,倒了兩杯酒,指指其中一杯:「來,我們乾一杯。」他望向楊祥。

  楊祥拿起杯子,他不知對方在作甚麼打算,只能見步行步,何彪和他碰了一下杯,一口喝乾,楊祥也學着對方的樣子,一口把酒喝乾。只覺入口的酒特別純,楊祥從來未有喝過這樣的好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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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叫楊祥?」何彪又把酒杯倒滿,一面倒一面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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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是的。」

  「很好。」何彪轉身對那幾個隨從說道:「你們到一邊去,我有事和楊先生談談。」那幾個隨從應了一聲,站了起來,走到旁邊的另外一張桌子。: j4 I, S$ A9 l9 F) ]&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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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也站了起來,何彪卻一手把她拉住:「你坐下來,我們一起談。」

  楊祥心中忐忑,不知對方到底要談甚麼,是禍是福。

  衛思思坐到何彪身邊,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楊祥,楊祥覺得對方的眼光似乎有點異樣,和初初見她的時候有所不同,到底是甚麼異樣?他又說不出來,反正覺得對方看他的時候,似乎帶點含情脈脈。(四十一)

 

何彪此時又拿起了酒杯,喝了一口,這一次卻沒有再叫楊祥喝,他望了楊祥一眼,說:「好,我佩服你的勇氣,當年我也是憑着這樣的膽,闖出自己的天下。」他的語氣好像十分誠懇,並沒有諷刺的成分。

  「哪裏,哪裏。」楊祥搖手道:「我其實膽子很小,如果我早知道這是阿嫂,我是連正眼也不敢望一眼。」/ K6 e- H. X% d; _3 D/ g

  「不要客氣。」何彪哈哈一笑:「你喜歡我老婆並沒有甚麼大不了,何況,她又不是我的正室。」$ y$ T9 n3 c' g" I

  楊祥心中怔了一怔,原來衛思思並不是何彪真正的妻子。: e5 Q" }; _' c5 `+ h%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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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這個人雖然年紀不大,不過,卻比較正統,名媒正娶的老婆,絕不可拋棄,其他以後的老婆嘛,乖的便可以留下,不乖的隨時可以離去。」何彪說這樣的話時,白了衛思思一眼。7 Y+ c& G0 r+ a; H' p) K&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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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看你,你說甚麼了?」衛思思嗔道:「你這樣說,就是說我不乖了。」

  「你自己心明白。」何彪冷冷地說。這句話的意思十分明顯。( l5 y& k' @,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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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聽見對方這樣說的時候,面色一沉,不再說話。楊祥覺得十分尷尬,這兩夫婦之間似乎發生了甚麼問題,自己一個外人插在中間,實在不宜,還加上對方是一個黑道響噹噹的人物。  f* t4 m! K* y5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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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楊祥。」此時何彪轉過頭來望向楊祥:「你既然喜歡我這一個老婆,我可以轉讓給你。」7 {3 Q( }  t' L7 \  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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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一句話可令楊祥嚇了一大跳,對方不是開玩吧?「這、這……這怎麼可能?我也不敢。」他的說話變得結結巴巴。

  「你剛才不是說喜歡她嗎?」何彪的目光直逼楊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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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是,是。」楊祥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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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現在又說不敢,不可能?那不是開我的玩笑嗎?」何彪的語氣咄咄逼人,他的眼中更射出了一陣兇光。

  楊祥幾乎連心也跳了出來,「我剛才說過,我喜歡她是因為不知她是阿嫂,現在知道了的確不敢。」他解釋道。9 M8 y. b8 i4 N7 @2 `

  「你這樣就不對了。」何彪說道:「喜歡一個人,就應該一往無前,就像賭錢,認為這一局會贏,就應該不顧後果,一把賭下去。」他的舉例實在是強辭奪理,楊祥惟有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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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當我是甚麼了?」此時衛思思站了起來,怒聲說道。 (四十二)

「坐下。」何彪指了指椅子:「你不是想離開我很久了嗎?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。」/ ^% Z3 @/ e/ u4 o5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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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這才知道,原來他們兩個人早已不和,最少是衛思思已經生了異心。% |6 e9 R9 _8 R5 @7 m( r! J

  「我要離開你也未必一定要跟他,我自己不會選擇?」衛思思並沒有坐下,反而怒氣更盛,語氣強硬,看來她對何彪並不畏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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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對於衛思思的反應有點佩服,這一個女子看來斯斯文文,不過,那一股狠勁可不可小看。! o+ n& _/ I) @& a7 x; v/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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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何彪望向兇狠的衛思思,最初是怒目­而視,之後,是哈哈大笑,「好、好。」他頓了一頓:「你喜不喜歡跟他是另一回事,不過,我願意由他來決定你的命運,多給你一個機會,對你應該一點損失也沒有,那可以了吧。」

  楊祥不知道對方這話到底是甚麼意思,一時之間,不知如何回應。% C. ]- ~! w# v" i

  衛思思聽見何彪這樣說時,不再說話,坐了下來。

  「楊祥,你聽着,由昨天晚上的情況看來,你是一個賭徒,我現在給我老婆一個機會,由你代她賭一局如何?」9 X3 e% W6 D5 b7 F. q6 p+ }

  楊祥未有回應,他根本不明何彪在說甚麼。% D. ?2 P. c0 j) l"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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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這個人也是賭徒,喜歡和賭徒交手。」何彪繼續說道:「我會選定日子,一連三晚安排三場賭局,如果你勝了兩場,我便給她自由,至於她願不願意跟你,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。」3 ~' m2 A, a, s, C5 l

  楊祥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世界上有如此荒謬的事?他竟然為另一個人的老婆的命運而賭?

  「如果我輸了呢?」

  「那她當然繼續跟我。」何彪說道:「你呢,到時會輸掉甚麼,暫時不能說,因為,我們到時會下甚麼賭注,可說不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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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何彪的說話實在太過荒謬,連賭注是甚麼也不知道,那是甚麼樣的賭局。

  「如果我不賭呢?」楊祥問道。( L1 g1 a. N( ~1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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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如果你不肯賭,你就是一個無膽的騙子,你要為侮辱我而付上代價,當然,這一個女人要繼續跟我。」

  何彪的說話一點商量餘地也沒有,也就是說,楊祥想不賭的話也不成,就算是不賭,也肯定有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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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衛小姐願意我這樣做嗎?」楊祥把眼睛望向衛思思。& v% F9 |+ ]$ e8 g+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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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願意為我賭?」衛思思反過來問楊祥。% T6 U0 R2 X6 u6 p/ ]3 P2 _3 l6 X

   (四十三)

「如果你同意我代表你,我就代你賭一把。」楊祥說道。他的心中有個如意算盤,因為有賭鬼顧立言在自己的後面撐腰,自己可說是戰無不勝,既然如此,何不做過順水人情,幫幫眼前的衛思思,就算一無所得,最少對方也感激自己。想到這裏,他的面上不禁泛起了得意的笑容。0 w! _- M2 l5 K2 ]* o1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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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真願意為我賭?」衛思思似乎有點不大相信,再問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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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當然,君子一言,快馬一鞭。」楊祥不知不覺說出這一句對白,那是他在看武俠小說時讀過的一句話,他當然不是甚麼君子,不過,在得意之下,不自覺地想起了這一句話。6 E& \" h* F/ K2 N. O% X/ z% {

  「你可要想清楚,他可能會賭你的命。」衛思思再逼問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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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放心好了,就算要我的命,輸了時給他就是。」楊祥滿不在乎地說,他望向何彪,見到對方的面上露出了冷笑,「你笑吧,等我贏了你,看你面子放哪裏。」楊祥心中暗想。$ ?4 }" V: {* ~3 U) Y3 }5 @7 S

  衛思思的面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,她望向何彪:「這個賭局可是你說的,如果他贏了,你可要放我,還有,你要發誓,不可以事後算帳,找他和我的麻煩,你肯嗎?」  C6 T/ V% K1 ~! E) C7 J

  「看你婆婆媽媽的,我何彪雖然是個惡人,不過,我有說過話不算數的嗎?」何彪似乎胸有成足地說道。

  他轉頭再對楊祥說:「我現在就發誓,如果楊祥賭贏了,我會放衛思思一條生路,任由她離去,亦保證不會向你們兩人報仇,如違此誓,五雷轟頂,不得好死。」他說完之後,對衛思思道:「滿意了吧?」* r  F* `' \8 n! j

  衛思思的面上流露出滿意的表情:「好,就這樣定了。」楊祥心中覺得可笑,何彪的對白,也和武俠小說中人物常說的一樣,甚麼「五雷轟頂,不得好死」,十分文藝。

  「賭局甚麼時候開始?」楊祥問道。

  「我會安排,你住在哪裏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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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說了自己所住這酒店的房間號碼,何彪冷冷地說:「我會在早一天通知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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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過,我平日是白天睡覺,而且,不習慣在白天賭,所以賭局一定要安排在夜晚。」楊祥吩咐道。& D) {5 v! n) K( V6 u*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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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放心好了,一定是在夜晚。」何彪說道:「我白天也不會和你賭,因為,我的運氣都在晚上。」2 e  B/ ~5 R( g6 V9 z9 N( T0 U

   (四十四)
楊祥聽見對方這樣說:「那麼,我們有一點相同,運氣都在晚上。」他的心中暗喜,如此他更相信自己穩操勝券。# `/ B' q# Y. {+ W' i


  何彪此時又再轉向身邊的衛思思:「既然你要他代你賭,我也和你賭一局,如何?」7 ^* R) o! D8 W+ Z

  「賭甚麼?」衛思思反問。

  「我看你的心也已經不在我的身邊,說不準還想馬上和這小子上床,我給你一個賭的機會。」) f6 ^& ]4 `4 b%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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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甚麼機會?」衛思思問道。楊祥心中奇怪,這個何彪還有甚麼新花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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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現在就給你自由。」何彪冷笑道:「你現在跟他上床我也不管,只要他贏了,我就不追究以前的事。」# s( U0 s' J+ j$ f

  這一個提議倒大出楊祥的所料,不過,何彪肯定不是如此好相與的人物,他既然提出這樣的條件,當然還有下文。" a* M2 q+ u7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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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如果他輸了呢?」

  「輸了你當然還是跟我,不過,你已經心不在我身邊,又變成了一個不忠的女人,那麼,你就到我旗下的桑拿浴室去做小姐,年期仍是五年,怎麼樣?」何彪的說話充滿了惡意。1 L/ h! X6 v  D" |1 k. O7 v

  他提出的這一個條件令楊祥嚇了一跳,這一個何彪,可真是惡毒,此地的桑拿浴室,其實就是變相的妓院,在這些場做侍浴小姐,等於是做妓女,而且,還是那種要每日為不同的客人服務,完全沒有選擇機會的妓女,目前在當地的侍浴小姐,都是來自貧窮國家的女郎,連當地的女子也不願做這樣一個行業。  c/ h$ x  \) \; a% M8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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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太惡毒了。」衛思思的面上露出了怨毒的神色。0 w  q; L* h* s( Q$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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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何先生,我可不願為這而賭。」楊祥也忍不住開口道。6 ]) h4 ?% [( p( n" E# H" L

  「這不關你的事。」何彪冷冷地阻止他說下去:「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。」他再望向衛思思:「怎麼樣?你對你的情人沒有信心?」

  衛思思望了楊祥一眼,轉頭堅定地說道:「好,我就和你賭。」

  楊祥想出口阻止,已經來不及,他覺得心情沉重,雖然,自己有必勝的把握,不過,聽見這樣的賭注,心中總覺得十分不舒服。1 W  {( A4 O; V: X$ J;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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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好,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離開我。」何彪神情怨毒,他轉向楊祥:「這一個女人我不要了,就讓你先享用幾日,之後,她可被你害死了。」說完之後,他站了起來,向幾個隨從揮了揮手:「我們走。」 (四十五)
 
楊祥目送他們一幫人走出了餐廳,現在桌旁只剩下了他和衛思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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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的表情有點古怪,似乎憤憤不平,又似乎有點喜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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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為甚麼要和他這樣賭?」楊祥問道。- Z' i6 m: w$ P5 F  j8 V- y5 d8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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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以為我不和他賭這一局,而你又真的輸了之後,他會放過我?」衛思思說道:「你太天真了。」1 D6 H, ~/ j: u" @( m) w

  楊祥想想也是,衛思思答允由他出手代賭自己的命運,也就等於和何彪反了面,由剛才的情形看來,何彪明顯是一個十分小器的人,他又豈會容忍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呢?4 T' k2 ]) L' T7 C' M/ M  N. K

  「其實他這樣說更好,最少,我知道自己最悲慘的下場會是怎樣,總比胡亂猜測要強得多。」& L0 _! m! _%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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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想想也有道理:「不過,你放心好了,我相信自己應該有機會可以贏他。」0 \) D0 J4 \5 [9 e: P; Z

  「你真有這樣的把握?」衛思思盯着他,眼中流露出一點希望:「不過,昨天晚上你可是輸了一大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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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幾乎想把自己的秘密告之對方,不過,他還是忍住了。這樣的秘密,可絕對不能讓對方知道,而且,顧立言幫自己的目的就是和衛思思上床,這一點也不可能告訴衛思思。/ K: k9 f$ W% ~. Y7 m% j

  「放心吧,為了你,我會小心一點。」楊祥說道。「你可要小心,他的手下有一群精於賭博的老千,而且 據說其中還有人有特異功能,可不容易對付。」

  「算了,到了這一個地步,也只能是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了。」楊祥堅定地說,他還是相信顧立言應該有贏的方法。2 J4 ~0 A3 q6 r) \3 y3 f3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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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想和我上床嗎?」衛思思突然問道。7 F1 E. f" B( T& R# \%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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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,不。」楊祥連連搖手,他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提議。  o3 L: U& U' L: h, q8 q4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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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怎麼樣?你不喜歡我?」衛思思奇怪地問道,「你為我這樣去賭,目的不是想追我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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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不是這一個意思。」楊祥解釋道。" I0 n" A/ q$ ]1 X

  衛思思卻挽住了他的手,「走吧。」$ }, R% z" ~: m& y' S$ W6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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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着衛思思晶瑩的肉體的時候,楊祥有一種難以抗拒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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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衛思思此時投到了他的懷中,「親我。」她在楊祥的耳邊說道,火熱的紅唇印上了楊祥的嘴,楊祥的防線也崩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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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顧老哥,你可別怨我,這件事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我想不到這個女人會在白天就投入我的懷中。」楊祥一面親着對方,一面心中說道。

  (四十六)
 
當他的舌頭進入了對方的口中時,衛思思的反應更加強烈,她的身體壓到了楊祥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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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感覺到,對方兩個豐碩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前,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衝動。3 @9 Q" |2 o# A/ Z# n. Z: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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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和小薇不同,眼前的這一個女人並不是一個出來找客的小姐,而是一個鼎鼎有名的黑道大哥的情婦,而且,她是因為感激楊祥而向他投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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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吻着對方,手則在對方的身體上游移,衛思思的皮膚比起小薇更好,也許是懂得保養的原因,所以,她的皮膚滑不溜手,撫摸在其上,就有如撫摸在一塊上等的絲綢上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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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喜不喜歡我?」衛思思此時微微抬頭,她的眼中的射出了無限柔情,在期待着楊祥的答案。# j  A' j# |4 F& ]% s5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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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喜歡,當然喜歡,要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你而拼命。」楊祥說道,雖然這樣的話說出口,連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慚愧,老實說,如果不是有顧立言在後面撐腰的話,他是否有如此的勇氣實在大成疑問。* E) r% s- y6 ^' J2 Z9 g6 \

  衛思思的眼中射出了光采,她說道:「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勇敢的男人,為了你,值得。」/ G- o0 [+ {& X4 B: [: C,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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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萬一我輸了……」楊祥突然之間有一種莫明的恐懼。! F* l) T/ D3 m2 C7 ^$ @+ S! _  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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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,你不會,我也不會。」衛思思用手掩住了他的嘴。6 K/ v2 w- Y1 y+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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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是的,不會,我一定會贏。」楊祥努力抑壓自己的那種不祥之念,衛思思這時已經把他推倒在床上,而且,在他的身體上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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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有種喉嚨乾涸的感覺,他已經再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,他撫摸着對方的身體,和對方熱烈吻着。

  當他把衛思思壓到了床上,開始進入的時候,衛思思的面上出現了一絲的緋紅,同時,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。, I" H% `# S4 c- D# W/ n' }' O# D  p

  楊祥有一種狂熱的暢快感,他開始了急速的律動,而在他的瘋狂律動中,衛思思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吟,兩個人在這激烈的活動中到達了高潮。

  楊祥把對方摟在自己的懷中,「昨天晚上我見到你,就知你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。」他說道。

  「是嗎?」衛思思緊緊地依偎着他。" P8 `& i& ^) z

  「是的,不知為甚麼,我對你很有感覺。」楊祥繼續說道,這當然不是事實,如果不是顧立言的原因,他根本就不會留意衛思思,不過,他知道,女人喜歡聽這樣的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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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果然,聽到了楊祥的說話,衛思思的面上露出感動的神色:「那就不枉我豁了出去。」! ]% `+ C) B4 u* 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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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對了,你是不是和何彪有些甚麼爭執,看你們兩人之間好像有點問題。」5 `1 R4 u6 k: \0 _& H! ~

  「我根本從來沒有喜歡過他,只是在無可奈何之下,被他買了過去,就像是貨物一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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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聽見衛思思這樣說,楊祥有些驚奇,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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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個時候,我父親生意失敗,急需一筆錢,何彪看中了我,於是和我父親商量,我在沒有辦法之下,答允了他的要求,他給我父親一筆錢,我則答應跟他十年,現在已經過了五年。」# ?7 _' t2 ]+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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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來如此,怪不得剛才何彪說過,如果衛思思輸了,還要她到旗下的浴室去做五年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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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他對你不好?」

  「最初倒也不是,只是,他這個人疑心很重,而且,脾氣很差,動不動就動手打人,實在難受。」

  「但看你賭錢的樣子,他在錢方面似乎對你倒是挺大方。」楊祥想起了在賭場見到衛思思豪賭的樣子。2 f8 S2 k. [' I2 [5 R; t3 M8 \!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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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是不是大方我不知道,不過在用錢方面,他倒對我沒有甚麼限制,而且,每天他都給我一筆錢,叫我到賭場去玩,或者是擔心我太過空閒的話,會出去偷男人,所以,用賭來困住我吧。」& p( }: Z: j  \0 {# D2 o9 B8 g* c

  「不過,今天還是給了你一個機會。」楊祥說道:「但是,他既然是一個佔有慾如此強的人,又怎會輕易放過你跟另外一個男人?我怕他會反悔。」說到這裏,他自己倒真的有點擔心起來了。

  「他這一個人倒也有一個好處。」衛思思輕輕撫弄着楊祥的胸脯,「這個人特別信神佛,所以,他如果立了誓的話,他倒一定遵守,怕受到報應吧,所以這一點你不用擔心。」; [1 p0 k" s7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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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聽見對方這樣說,楊祥放下心來,看來,只要在顧立言的幫忙下,贏了何彪,衛思思也就到了自己的手中,不過,這時他又想起了顧立言的要求,他可是要和懷中的衛思思結緣,一想及此,他竟然有一種嫉妒的心態。: e! W) ]3 u) M. ?  g+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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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,不可以。」他喃喃地說。) `$ h. ?* c4 f; ^" n9 ]/ Y

  「你說甚麼了?」衛思思望着他,一臉奇怪的神色。9 j" r3 ?) D2 Y9 @) a+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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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沒甚麼。」楊祥說道。

  「很累,我昨天晚上幾乎沒有睡,今天一早被那壞蛋吵醒了,現在想睡一會。」衛思思說道,她用雙手摟住了楊祥身體,闔上雙眼,很快便發出輕微的鼻盰聲。(四十八)
 
經過了剛才瘋狂的性愛,楊祥本來也累得很,可是不知為甚麼卻一點睡意也沒有,他現在處於一個非常奇怪的狀態,腦中有點混亂,目前的情況可說是一塌糊塗。

  昨天晚上,他聽到顧立言要求他和衛思思上床,又知道衛思思原來是對方前生的老婆時,他還正氣?萰M的反對,說顧立言不是一個男人,怎麼會想到自己替自己戴上綠頭巾,可是現在,他卻已經和衛思思上了床,只不知顧立言知道了,會不會氣得七竅生煙。

  他又想到自己已經和何彪立了一個賭約,對方會安排和他賭三局,沒有了顧立言的幫忙,他自己肯定會大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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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望了望身旁的衛思思,正睡得香甜,臉上綻出了笑容,雙頰緋紅,樣子十分可愛,這樣一個美女,自動走上男人的床,又會有哪一個男人不動心呢?楊祥在為自己辯護。

  現在的情況只能是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好好跟顧立言解釋一下,反正,對方如果不幫忙,他的老婆就會重新落在何彪手上,顧立言想利用自己的身體和衛思思上床,既然肉體是自己的,兩者之間的分別應該不大,想對方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感吧?想到此處,楊祥稍覺安心。) l, J$ K. ~! s0 A+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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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楊祥本來就是一個沒有甚麼原則的男人,這樣想了一想,又覺得沒甚麼大不了,他望向身邊的衛思思,想到剛才做愛時的情景,又興奮起來,忍不住伸手撫摸衛思思那豐滿的雙乳,「唔,不要。」衛思思呢喃着,樣子可愛極了。

  就在摟着對方身體的興奮之中,楊祥迷迷糊糊睡着了,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,有人在推他的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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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誰?」楊祥睜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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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要回家一躺。」推他的人原來是身邊的衛思思。6 o  \/ Q! {( V( s. q% [6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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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為甚麼?」楊祥拿起手表看看,已經是晚上七時多了。( |# Z5 |- B: h' L1 W  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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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要回去換衣服,還有洗澡化妝。」) E6 Y1 @4 q' x

  「你不怕你老公找你麻煩?」楊祥有一點的擔心。" M1 V. h5 S, T8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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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放心好了,他已經說出這樣的話,又答應和你賭,在未有結果之前,他不會對我怎麼樣。」: Q0 C( M/ _" x9 d- b, c

  「甚麼時候可以再見你?」楊祥望着衛思思的裸體,色眼迷迷地問,他想到剛才撫摸對方身體的情景。

  「你壞。」衛思思拍打了他一下,順手拿起床上的衣服遮掩身體。

  「甚麼壞?你已經是屬於我的了。」楊祥大言不慚地說道。(四十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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